2018年2月28日

闇芝居 第4季




這一季與其說恐怖,不如說沒頭沒腦。改變風格會在每集穿插一幕真實場景來提升現實感,還有大量的旁白(不記得前幾季有沒有旁白了),而旁白每話都換人說。

ED倒是有種青春的感覺,啥啊。




某大叔下班後看到一隻死在路中的貓,他好心的小朋友一起把貓埋了,正很滿足一日一善時,路過的JK耳語飄過:『聽說如果你覺得牠可憐,會被纏上的喔。』

晚上大叔睡覺時傳來了貓啼聲,而且一步步接近,最後粗糙的舌頭舔在了大叔臉上,躺在棉被的大叔僵硬轉頭,這時他才發現發出啼叫的不是貓,而是拿著貓屍,一臉慘白的女人,她笑著說...『遇到大叔真是太好了...吶...為什麼沒有找到我呢...』...



個人認為本季最有梗的一話,似乎和第三話互相呼應,因為大叔住的公寓和第三話住的女大學生是同一棟。

台灣的話,我是聽說如果在車禍現場或是哪裡看到大體,如果說出什麼不敬或是同情的話會被纏上,動物就不清楚有沒有這禁忌,倒是死貓吊樹頭的習俗,還真的有看過...

最後出現的女鬼,網路有人認為是第三話的女大生,或貓的主人也死了卻不為人知,或是死貓附近也有那個女屍沒被發現,我覺得說不定路過的JK有一個就是鬼...


水槽


三個中二生吃飽稱著去某個鬼屋探險,鬼屋只有一扇窗戶能入,其中M氏翻入後發現房間有個大水族箱,惡臭的水已混濁,被綠色水藻覆蓋。水族箱裡面似乎裡面有什麼發出聲響,但M氏卻沒辦法在玻璃旁看穿混濁的水,所以M氏拿了凳子站在上面俯瞰水面,聚精會神地盯著...不知不覺兩隻慘白彎曲的手從水族箱旁悄然的了出來...

進到房間的S氏只看見孤伶伶的噁心水族箱,準備找M氏會合的S氏轉身離開時,水族箱裡發出了聲響引起他的注意...



中二少年就是狂,翩翩蝴蝶翻牆樑,水族箱是豬籠冢,哪管老母哭斷腸。



裁剪刀


女大生搬進了房租超便宜的屋子,想也知道為什麼...他在木質地板發現一塊開口,打開後內裡的空間連著地,地上插了一支生鏽的剪刀,貫穿咒布與頭髮之類的東西。

女大生覺得噁心就把這些東西都扔了,結果晚上聽見了呼吸聲,似乎是從地板的那空間傳來的,打開一看,散髮的半個頭顱盯著女大生...

做了這樣的惡夢後,女大生發覺丟到垃圾桶的剪刀不見了,心驚肉跳的打開空間...依然什麼也沒有,這時,電話響起...

原來是朋友打來的,抱怨兩句後立刻和朋友說這個屋子多麼的恐怖...渾然不知巻原定男正站在她的後面...




女大生住的房子就是第一話大叔住的房子,所以或許和第一話有關係,或許沒有關係。總之租到低於市價的屋子時就要小心了,更別說看到這種符咒之類的東西...先拍張照上網問問網友再說吧。


紅色高跟鞋


一個社畜半夜12點下班搭不到電車,只得攔計程車回家,結果半夜12點路邊的計程車居然班班客滿,這不科學!就在社畜快走回家的時候終於攔到了一台計程車。

社畜上車後發現有個紅色高跟鞋,覺得是上個乘客的失物,和司機說了,結果司機色厲內荏的對社畜吼著:『你他○的把它從窗戶扔了!』

司機的喘息充斥車內,這時社畜聽到由遠至近傳來,答答答像是高跟鞋的腳步聲,伴隨司機囁嚅的『快扔掉』的聲音,社畜轉頭一望,車窗旁,夜色下,穿著單薄帶血的的女人,超過時速120,社畜發覺手上的是白色高跟鞋,只是被染成了鮮紅色...

看著拿回了紅色高跟鞋的女子身形逐漸遠去而鬆了口氣時,計程車撞上了那女人、那血、那臉龐、在擋風玻璃前瞪著...




司機應該是肇事逃逸,但那高跟鞋又怎會留在車內?還是女子本是乘客,看那單薄的衣衫,或是司機見色起意而...?司機如果真的做了虧心事又為何還繼續載乘客,或者只是多一個人壯膽?最後的結局...不知道社畜會不會掃到風颱尾...

說到半夜12點沒車回家我有經驗,公車早停班了,連中壢的計程車都只有三三兩兩,我都想乾脆走一個多小時回家算了,但是路上居然還有警察臨檢,看了個身分證,真是有夠煩躁的。



夜行巴士


屎面君和朋友一行旅遊坐了夜間巴士,途中屎面君突然腹痛如絞,懇請司機在下個休息站讓他『練腹肌』,這樣的『迷惑行為(添麻煩)』讓他被朋友嘲笑,練完腹肌的屎面君回到休息站卻不知道是哪輛巴士了,為了不再讓同車的人感到『迷惑』了,屎面君匆匆的找到自己的巴士上了車。

車上,昏暗的巴士乘客都低頭不語死氣沈沈,感到奇怪的屎面君收到坐隔壁的友人馬尾子的電話,這麼近,打什麼電話啊?屎面君看了走道隔壁的馬尾子,發現她沒有拿起手機的動作...這時,撥通了的手機傳來的確是馬尾子的聲音,和朋友的嬉鬧聲一起從手機傳出虧屎面君練腹肌的速度太慢,全車的人都在等他...而全車的人都無聲的盯著屎面君...




日本人的民情就是羞於給人添麻煩,這種要全車等他拉屎這種事的確是很讓當事人感到羞愧,而搭錯巴士這種事,我在日本動漫似乎也常見到這種劇情的,或許這也是很『迷惑』的吧,而坐錯車的屎面君,大概也跟其他公車鬼話的當事人一樣,往赴幽冥。

長途巴士我也坐過,晚上的確是又暗又沉悶的,我當兵時從高雄坐回桃園,感覺路況順的話不比火車慢多少,還比較便宜,不過同梯有坐飛機回台北的...人比人真是...



猜猜我是誰


G子就像是個從Galgame穿越的女高中生,有著卓爾不群的畫風,今日穿著白衣紅裙,和暗戀的前輩前往遊樂園度過美好的一天,夜間,回程,月台上,只有單獨的兩人,G子鼓起的勇氣,在經過的電車飆風中四散,學長去買飲料,只剩自怨自艾的G子,這時她發現對面的月台有個長髮黑衣女子,一步步靠向軌道走過。

電車通過,女子消失,疑惑間,一雙有力的手遮住G子的雙眼,學長清潤的聲音說出:『猜猜我是誰。』

這種親暱的舉動,正當G子心想是否學長已經知曉她的心意時,手越握越緊,聲越響越鳴,前輩是誰?這疑問如雷霆劃過驚心,電車又過,在指縫間,電車車窗的倒影,黑髮黑衣的女子遮住G子的臉,說著『猜猜我是誰。』

至此,月台長椅上,只有一個白衣長髮女用雙手遮著眼,在『我是誰』這千古謎問中,泯滅於眾人中...




這真的是很困惑的一集,前輩真有此人嗎?之後買飲料的前輩不見蹤影,一切都是瞳子的幻想?瞳子就是黑衣女子?或只是單純被抓交替了?總之在這部動畫中,畫風不對就是死亡Flag。


靴音


老王在休息日卻被老婆拉去百貨公司購物,不耐煩的老王敷衍著妻子想著之後酒友會的事,就藉口去廁所接收酒友的簡訊,這時在單間廁所的老王突然發覺廁所的四壁像經文一般的字充滿隔間。

這字一擦就掉,老王感到噁心之際似乎有人進了廁所,而且不只一人,他們不上廁所像巡邏一樣來回走動,似乎造成某種共振讓廁所單間開始搖晃起來,在老王驚疑不定時,老婆打了電話過來。

手機震動的聲音響起,腳步停止了,牆壁的如沾了水般化了開來,老王發現廁所門下方的縫隙,鞋子如標兵般一排排站,而老王抬頭,遠超廁所隔間的『人們』居高臨下看著老王...




經文記得要用油性麥克筆寫啊,水性的一擦就掉...

日本有個無耳芳一的傳說,簡單來說就是一個叫芳一的和尚遇鬼了,他朋友為他在身上寫滿符咒,卻忘了寫耳朵,隔天他就有了無耳芳一這個渾號...


卡帶


男人回到鄉下老家參加朋友田邊的婚禮,在懷念的兒時房間發現一個錄音日記,錄音機傳來小時候的童言童語,回憶也開始湧出,聽著聽著聽到了國中時期的日記,男人覺得『錄音日記這件事我那麼有毅力嗎』的時候,感覺錄音的內容變得更加破碎離奇。

但是錄音依然沒停止,一直到男人當上當上班族時都還記著,男人沒有記憶的記述說的,已經是完全神經錯亂的內容了,最驚恐的是錄音帶用自己的聲音說出了明天的日記...田邊的結婚典禮,依舊瘋癲的內容...

第二天,友人田邊的結婚典禮舉辦的很熱鬧...




...看不懂,網路上有人說是卡帶成精了,也知道自己只是卡帶,所以要奪舍男人和田邊...或是田邊已經死了,明天參加的是葬禮,只是主角不願面對現實...細細想想,錄音日記,用自己的聲音說出自己記不得的記憶...有點可怕。

卡帶成精說→


磨牙


阿珠阿花結伴旅遊,其中進到了一個好像不能隨便進入的洞窟,裡面有一排地藏像讓兩人印象深刻,他們沒發覺得是其中一個地藏有個像是綁了紅線的牙齒鑲嵌在嘴裡。

半夜阿珠牙痛無比,阿花說她磨牙太嚴重了,只得硬頭皮到一間晚上還有開的老舊牙醫診所。牙醫一看阿珠的嘴,表情凝重起來,喃喃對護士說著:『沒辦法』『不能讓她跑了』之後和護士合力要拔掉他的牙。覺得不安的阿珠掙扎的逃走了,牙醫邊跑邊喊『你這樣回去的話...』

逃回旅館的阿珠發現牙齒掉下來了,掉下的臼齒沾著血跡,卻長了好像很苦悶的面孔,混亂的阿珠想到醫生最後一句話是『它會來找妳的...』

恍神間阿珠發覺掉下來的臼齒不見了,而血跡點點一路延伸到朋友阿花的棉被上,還有嘰嘰嘰的磨牙聲...




是被地藏詛咒了?還是被地藏鎮壓的東西附身了的?不過看起來老牙醫還是有經驗的。


招鶴


女中三人眾惠乃香、尤佳里與未來三人吃飽沒事在家玩『據說讓好幾人發瘋』的遊戲--招鶴。將綁著紅繩的剃刀放在水杯靜置一晚,再將寫了死人名字的紙鶴配水吞下就能和死者對話。

猜拳輸了的惠乃香喝下寫了失蹤的老師中山的名字,這遊戲也是靈異迷中山教的,有天他失蹤了,只留一個摔碎了的杯子在教室...

吞下紙鶴的惠乃香突然臉色大變,掙扎的將紙鶴吐了出來,但原本寫滿中山名字的紙鶴,吐出來後名字卻變成了惠乃香,正當尤佳里與未來驚疑的看著紙鶴之時,原本痛苦的惠乃香平靜的站起來說道:『好了...現在要談些什麼...』




招鶴就是招魂,剃刀與紅線或許代表的就是割斷靈魂與肉體的羈絆,紙鶴乘載著靈魂,吞下寫滿死人名字的紙鶴等於請鬼附身,而惠乃香的靈魂則被『擠』出去了,所以吐出的紙鶴寫滿惠乃香的名字,代表惠乃香的靈魂在紙鶴裏...山中老師大概是招鶴後被其他死者佔了身體,自己變孤魂野鬼,直到惠乃香玩這遊戲才有機會回魂,其他玩遊戲的瘋了或許也是被佔了肉體的關係...而本話的惠乃香能不能復原,就看中山願不願意了...


白線


女老師放學後還留在學校,發覺一個小鬼拿著劃線機在操場畫著白線,老師追了出去卻沒看見人,只有白線畫到了學校裏面。

老師沿著白線追趕直到屋頂,屋頂上沒有小鬼的身影,只有一條白線延至欄杆,老師向下一望,一團白粉摔下了地面,四散。正當老師困惑時,一群黑色的人影隨著白線而來,也隨著白線落下,老師也...




別擋路...如何?



雪屋


男孩將之回到老家和表哥打雪仗,還做了雪屋,表哥回去拿火爐,只有將之留在雪屋等表哥,這時他發現旁邊還有一個雪屋,但卻沒出入口。將之聽到裡面有人的聲音,拿跟棍子戳了一個洞,從洞中只看到一根蠟燭,還有像是什麼人從內想挖開雪屋的手掌印,正當將之想再瞧清楚時,洞內一隻眼睛與將之對望說:『下一個輪到你了』

昏倒的將之在祖父母的屋子醒來,聽到大人們爭吵的聲音,『他弄壞了那個』之類的,在父母的懇求無果之後,大人們達成決議,打開房們,大家笑咪咪的要將之過來...

『快來,下一個輪到你了』




抓交替...或者是人柱力這樣的東西吧,將之必須待在沒出口的雪屋裡,直到下一個人解放他為止...


地下道


某大學生回家時為了躲雨進入沒去過的地下道,地下道昏暗又深邃,走著的大學生打算回頭時,發現前方有個工作人員小聲的說『只有剛開始是黑的』這樣喃喃自語,指著旁邊更窄更昏暗的岔道。覺得不舒服的大學生沒有跟著指示繼續往前走,但到了盡頭卻是閉鎖的鐵門。

覺得倒楣的大學生沿原路走回,卻發現工作人員不見了,原本的岔路也被水泥堵上了,只留下紛亂的腳印,與水泥牆上的掙扎的人影,還有喃喃的『只有剛開始是黑的』與慌亂的呼救聲...

雨中,地下道入口處...只有一堵水泥牆...




錯入靈異空間的感覺,而喃喃指路的工作人員究竟指向的是死路還是生門呢?這種選擇實在讓人害怕,水泥牆的人影又是?這季總是這樣燒腦的劇情呢。

百度倒是有個我覺得精采的解釋,可以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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