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8月19日

三津田信三:刀城言耶系列 『厭魅、凶鳥、無頭、山魔、密室』筆記

皇冠版的封面實在沒什麼美感...不知道是不是日版原本就這樣...但我看現在日版的封面真是倍有感的...

台灣只出了五本,日本還有和水魑幽女生靈,不知道台灣會不會出...都2016了...這是三津田信三之前一直在窺伺之眼打廣告的系列,主人公刀城言耶是日本戰後的怪奇推理作家,常為了怪談而遊遍日本,每次都會捲入怪異的民俗風殺人案件,看似弱氣又靠不住的刀城言耶用他那搖搖擺擺的推理風格逐漸深入核心,總是莫名其妙的解決事件,但總是會留下一些超自然的手尾給讀者一種好像沒解決的感覺...

日本出版順序是厭魅→凶鳥→無頭→山魔→密室,而台灣則從最好評的無頭和山魔開始出,短篇集密室放最後。

以下絕對劇透
如厭魅附身之物
封面是小霧或紗霧吧?

開頭看的我頭,錯綜複雜的儀式與人際關係一古腦塞來,看的昏昏欲睡,一直到開始殺人事件才比較看的懂,不過足足看到晚上超過就寢時間,半夜看這書還有點恐怖感呢,一直翻著下一頁下一頁腦子都沒在想,只是當存把內容印在腦中,就去睡覺了,早上起來還昏昏欲睡,這本書我怎麼會花那麼多時間?

故事地神神櫛村是個有山神案山子大人信仰的村莊,村內到處都插滿案山子(稻草人),還有著與案山子同樣外觀的厭魅生靈等恐怖傳說,讓人對案山子又敬又懼。

神神櫛村有兩大家系,一個是原先的大家神櫛家,恭奉山神神社的白之家系,另一個是外來的(音同瞎)呀治家,同樣是祭拜案山子大人,但當地傳說谺呀治家拜的案山子大人是厭魅或九供山的長坊主,被視為蛇魔附身血脈的黑之家系。村中人會在春天從哥哥山迎來山神,並在秋天將吸滿村中穢氣的山神從九供山送走,哥哥山被視為聖山,是神櫛家的治理的,而九供山則被視為魔山,只有谺呀治家的巫女和憑座敢上去。

雖然村中黑白分壘,但殺人案都在谺呀治家上,神櫛家除了漣三郎外都是打醬油的。

怪奇事件

1.漣太郎九供山神隱事件:雖然刀城言耶提出了神隱的可能手法,但缺了動機與證據什麼的,可能意外死了被谺呀治家偷偷處理,也可能是碰上長坊主了...靈異的說...此事無解。

2.幼女靜枝神隱事件:刀城言耶提出多種可能手法,但沒有證據,此事依舊無解。

3.迎送神儀式兄弟失蹤事件:哥哥被當小霧替身活埋,弟弟被谺呀治家滅口了?

4.谺呀治家連續殺人事件:除了那個淫僧死的好,其他人死的蠻冤的。

5.千代遇見生靈與刀城言耶超自然體驗:科學觀點一切都是幻覺!靈學觀點厭魅作祟?

動機:

故事發生在日本戰後,民主等思潮滲入這些保守陰鬱的村莊,谺呀治家的一部分人(加一個想揩油的淫僧神棍)認為要拋棄附魔血脈這樣迷信的信仰才能更好在將來的世代維繫家勢不墜,而想讓憑座谺呀治紗霧神櫛漣太郎聯姻,開始埋下變革的種子,但是卻被藏身在案山子的活神仙小霧發現了,才對這些想造自己反的改革派起殺機...

我一直認為兇手就躲在案山子中,雖然書裡數次描寫村中人如何敬畏案山子,躲在裡面是想都不敢想的事,但反過來說有膽躲在案山子的人就能輕鬆完成殺人,我是想不到神神櫛村有誰有這膽識,或隱藏很深的無神論者,但沒想到最後根本不是不信者,而是反過來自以為活神仙的狂信者,這轉折真有趣。

小霧沒死我也有猜想,畢竟是美少女雙胞胎耶,我還以為是下葬後又偷偷挖出來,原來是換替死鬼,加上漣太郎失蹤九供山谺呀治家恐怕並非一無所知,谺呀治家長巫女叉霧或許真是死不足惜吧。

而兇手小霧,雖然不知道戰後日本的刑法是怎樣,但如果以現代來說,精神病殺人是判不了死刑的,以她那種吃了奇怪的迷魂藥加之長年洗腦當自己是神仙的精神狀態,或許只需要入院治療而已,除了那個淫僧我大讚死的好外,其他死者我沒特別感觸的。

最後是刀城言耶的推理,不像是柯南那樣如銳利剃刀般一刀刀刮下謎團完美破解詭計讓嫌犯與觀眾完全折服,刀城言耶推理處處漏風,老是推翻自己之前的推理,像是準備好幾個版本,視情況把嫌疑人一個個湊到對為止...揪出真兇的時候,的確有一種洗滌陰霾還我個朗朗乾坤的感覺,但最後的最後出村時,才又忽然想到的推理漏洞再次掀翻科學與理性吹起陣陣陰風,讓就寢前的我感到心底發寒...


如凶鳥忌諱之物
朱音巫女

這集比厭魅的恐怖度要低多了,之前發生地是在有奇特信仰與詭異事件的封閉村莊,凶鳥發生的地點卻是暴風雨孤島,整個島上也只有八個人,典型的推理小說風格。

可是雖然簡單,但我沒辦法從書中文字描述建立起立體模型,這或許就是金田一柯南大行其道,小說則不好賣的原因,因為漫畫會把詭計解謎畫給讀者看,小說只能靠想像力了,像是我對於刀城言耶那個門鎖的詭計...有看沒有懂。

「在海底要注意共潛者,在海上要注意船幽靈,在空中則要注意鳥女…… 」

共潛者是採貝的海女有時在海裡會碰上不認識的同伴要帶她去採鮑魚,最後越潛越深而缺氧溺死,感覺像是玉山小飛俠海底版,船幽靈則是在海上伸出杓子要弄沉船的幽靈...在本書中這兩個怪談只是隨口一提,並沒有深入,而鳥女是...鳥人儀式失敗的巫女?

十八年前,信奉大鳥尊鵺敷神社鳥坏島上舉行了一場祈福的「鳥人儀式」秘儀,參與儀式的朱名巫女與參觀的民俗學老師與學生都人間蒸發,只有巫女六歲的女兒朱音被發現藏身櫃中,傳說其他人被鳥女帶走了,而鳥女還在島上尋找朱音,而十八年後朱音為了振興衰敗的信仰再次開啟鳥人儀式,受邀的刀城言耶和當地人一共八人,正如當年的翻版,而鳥人儀式中的朱音巫女也隨母親一般在密室蒸發,並開始有人失蹤...

1.巫女失蹤

2.其他人失蹤

共分成巫女失蹤跟其他人被失蹤這兩種,貫穿一切的就是『密室失蹤』這個詭計,只要透悉這個詭計,知道鳥人儀式的正體,一切都迎刃而解。

而凶鳥的密室失蹤簡直簡單粗暴到隨便都能想到,但卻沒敢往那方面去想,當刀城言耶打開密室只見消失的巫女與一隻影禿鷲飛上天,我就想是不是兇手把巫女分屍後把屍塊綁在禿鷲上飛走了,或乾脆塞進肚裡,但這樣想兇手不是要自己搞密室失蹤這樣的把戲...

但謎底出乎意料的簡單,根本兇手,鳥人儀式就是天葬,巫女把儀式骸骨扔了,自己抹脖子自殺讓鳥吃成骸骨,表演人間蒸發的神蹟...就算公開這魔術戲碼,即便不是神蹟,為了祈福而讓鳥活吃了自己祭神...這樣的儀式就宗教家來說也讓人敬畏到聳然的地步...

巫女是自願失蹤,除了追隨朱音巫女的赤黑,其他人都是被幹掉的,十八年前民俗學家們干擾朱名巫女的儀式而讓六歲的朱音鴆死,在掰個鳥女傳說騙警察,而朱音巫女儀式其實成功了,只是通知儀式成功的升旗失敗,真是溝通不足害死人啊,之後兩個被滅口的都是質疑儀式,被為了捍衛朱音巫女與神社名譽的弟弟正聲宰掉的,想想還真有點冤啊。

本書怪奇事件大多都得到合理的解釋,只有最後留在島上的正聲...刀城言耶離島上船最後在遠處看到的到底是穿著巫女服的正聲,還是歸來的朱音巫女呢,成為最後一個失蹤者的正聲不論如何都會隨著姊姊而去吧。


如無頭作祟之物
長壽郎?毬子?或是淡首大人?

這本書看完我偏頭痛發作了...嗯...

書中書的方式描寫,一個叫做高屋敷妙子的怪奇推理女作家因為年事已高自覺時日無多,把以前警察老伴住在媛首村所發生的怪奇事件資料整理寫成小說在雜誌上發表,也希望讀者集思廣義破解那時村中發生的怪事件,以慰老伴在天之靈。

故事發生地媛首村恭奉著淡首大人這令人畏懼的神祇,一個名為淡媛,故事里好像沒說她是誰,只傳說淫邪凶殘,媛神城被敵國將領破城後和城主之子逃跑時半途當替身被敵將殺害砍頭,另一個是當地大戶秘首家家主的續絃阿淡,討客兄後逃跑,被秘首家家主騙回來砍頭,結果砍頭不順被活活折磨死,這兩個怨靈積怨深重不斷作祟,村人只能祭祀以求安寧,秘首家後來分成一守二守三守家,其中一守家代代遭淡首大人詛咒,子嗣艱難。

怪奇事件

1.算是主角的斧高一家被母親割喉滅門事件只剩年幼的斧高存活,被送到遠親一守家當下人,那大雨之夜與母親說話的來人究竟為何?至今真相未明,未得到更多說明的狀況下,只能歸咎淡首大人的詛咒。

2.十三夜參禮發生的妃女子落井死事件,犯人紘弍。

2.5女傭鈴江失蹤被一守家囚禁,下場未知,可能被威脅後就放走了?

3.媛首山連續斬首殺人事件死者長壽郎(女)、江川藺子(男)、紘弍,犯人古里毬子(女),以無頭屍調換身分。

4.終下市連續割喉殺人事件,犯人是偵辦媛首山斬首殺人事件的刑警岩槻,原因目的不明,使用媛首神社的鐮刀為武器,被關押後在某個雨天自殺,自殺前發生怪人探訪的怪異事件,可能是冒犯淡首大人遭詛咒?

5.高屋敷妙子家宅兩具無頭女屍事件:高屋敷妙子把以前的事抖了出來,害怕犯行曝光的毬子在妙子寫完故事後殺了她,並取代高屋敷妙子操作最後的讀者投稿推理以隱瞞犯行,因為打算埋屍滅跡,毬子沒必要砍下高屋敷妙子的頭,但妙子的頭和毬子一起被帶走了...找上毬子的當然不是刀城言耶,不是淡首大人就是魔化的斧高吧,總覺得最後的推理未免太高明了,不像是故事中斧高的智商,應該見過斧高的毬子不但想不起那人的臉,連是不是男人都不太確定...這是老人痴呆的前兆,還是超自然力呢......

最後一頁『書房裡的屍體』四月號的新人獎得主是疑似斧高的幾守壽多郎,作品名為『御堂中的人頭』,真是餘韻無窮。

其實男女雙子調換的戲碼不算難猜,畢竟看到美少年沒確定證據前我都會猜是女的。

仔細想來,陰鬱的傳說故事只是背景,真正看下來悲劇的根源在於2點的妃女子之死,其實一守家不難查出真兇,但是為了隱藏失去繼承人的事實,所以選擇隱瞞。

而3的連續斬首殺人事件其實更是無妄之災,2的紘弍殺人是為了榮華富貴,而古里毬子殺人只是意外了,長壽郎以為毬子和她一樣是拉拉,沒想到毬子是異性戀而在爭執中殺了人家,明明都是好友,異性戀真是害死人。長壽郎死的無辜,而毬子更是無妄之災,媛首村根本沒她的事,卻因為湊熱鬧公親變事主。

不過她馬上把鬧翻的相好江川藺子做掉當替身,這行動力和意志力也真恐怖,連威脅她的紘弍也砍了,最後還殺了高屋敷妙子,根本就是職業殺手嘛!

實際上一守家的人馬上就知道誰是兇手了,但是他們還是選擇隱瞞下去,我真的不知道該怎樣說這家人才好,兒子死了女兒也死了,也只是在乎誰繼承這陰暗的地域,最後受害者家屬都知道真相,反而是警方跟讀者被蒙在鼓裡,還像白痴一樣為受害者討公道而推理...家屬卻和兇手串成一氣...被害人是你們的女兒耶...人心鬼蜮,或許才是永遠遭淡首大人詛咒的源頭。

最後就是刀城言耶...真的只是路過打醬油的...


如山魔嗤笑之物
百合

密室失蹤、殺人、無臉屍體、童謠殺人,這集真多花樣,開頭鄉木靖美自述怪誕經歷很能輕易帶入故事,比起前幾作閱讀感覺更容易。

故事是在刀城言耶在『如無頭作祟之物』路過打醬油還早一點的時間,鄉木靖美是神戶的初戶地方大地主家的四男,但是不受期待的他和家人關係緊繃,在東京念完書當教師時,不情不願的被叫回故鄉完成傳統的成人儀式,即是一人前往三座神山進行三山參拜,但神戶一代有棄老這陰晦的傳說,還有山姥山女郎山魔之類的存在,而靖美在山中全遇了遍,嚇的他迷路到了神山旁的禁忌之山乎山,驚懼的靖美在乎山中遇到了怪人立一一家六口,借住在他們乎山的房子中,晚上經歷了不可思議的體驗,白天起來卻發現一家人早餐都只剩一半就集體憑空消失,還是在門內反鎖的密室失蹤,出了門三條路也不見人,這不可思議的經歷的一年左右,從乎山那座房子開始,奧戶村莊發生了童謠殺人事件。

1.鄉木靖美荒山超自然體驗:刀城言耶提出了科學的觀點解釋一切,但都沒有證據就是了,不過很合理,一個膽小的城市人半夜走山路,不論是幻覺或錯覺都是可以理解...雖然這些推理都只是臆測...

2.立一家超自然體驗與人間蒸發:其實我有猜到有人躲在房子裡嚇靖美,只是猜不到人是如何躲的,而立一一家從未回來。

3.立造金礦詐欺事件:傳說立造殺了詐欺師與四個礦工後不知所蹤,但多年後有人看到疑似立造之子,所以他離開奧戶隱姓埋名結婚生子了?

4.陽子失蹤事件:揖取力枚的孫女陽子兩年前失蹤...在刀城言耶推理立一一家是雜劇團太平一座時,揖取陽子=百合,所以每當揖取力枚來時百合都打扮的亂七八糟躲在角落怕被認出...但當刀城言耶又過推理髮夾彎,立一一家就是他二弟立治一家扮演,那百合就是男扮女裝的立春...所以陽子這條線就被放棄了...?那關於揖取力枚來做客時百合行為的推理又是怎樣?這邊好像解釋的不夠。

4.地藏菩薩童謠殺人事件:地藏童謠暗示乎山有黃金,地藏的爬上來、找出來、躲進來、分開來、燒起來、亮起來寓意從採礦到鑄成黃金的工序,而刀城言耶分析的童謠殺人意涵,1.兇手被歌詞洗腦有強迫症,2.兇手有傳達的意義,3.兇手迷惑警方的詭計,這裡應該是2吧,兇手在乎山的屋中遇到山魔唱著童謠,而兇手在最後活口立春面前唱出了同樣的童謠,也就告訴立春我已經知道所有的事,包括你就是當初的山魔...

三大兇手

刀城言耶又展現出了那如過髮夾彎的推理功力,他推出的兇手有三:

1.揖取力枚的女婿將夫:為了乎山的金礦而把立治滅門,連不想開發乎山的岳父也殺,雖然只有情況證據但立論完整,唯二替將夫脫罪的,一是為什麼不在兩年前立一一家離開時動手,這樣將兇手推給立一比較輕鬆,而懷疑剛來就發生殺人事件的外地人膽武,二是為什麼不像之前一樣把力枚爆頭打死而要花更大功夫勒斃,因為犯案地是在御籠堂,力枚沒在第一擊被打死而呼救,為了怕被聽見而勒著脖子不讓力枚發出聲音,如果是將夫約力枚至乎山的木屋,那力枚叫破喉嚨也沒用,可以從容打死,因此排除將夫是兇手。

2.膽武(立造之子):二十年前失蹤的立造心心念念將乎山有金礦的祕密傳給兒子,兒子扮成朝聖僧將覬覦金礦扮成父親的二伯一家殺光,而力枚則是去御籠堂才發現膽武的秘密而被殺,老實說比起1的推理,兇手是膽武除了多了御籠堂是分屍力枚的現場而有證據外,好像比將夫高明不到哪去,如果是將夫和膽武合謀怎麼辦,比如去了御籠堂發現兩人討論後續的殺人計畫...因為老爸立造說這裡有金礦所以為虛無縹渺的東西殺人...他老爸不是被騙了嗎,這樣的原因實在很遜耶?

3.膽武(鄉木靖美):峰迴路轉的真兇,世間殺人八成不外乎情、財、仇,喧喧鬧鬧的金礦背後,最終的動機是外物不縈,出自本心的仇殺,這樣轉折精采!靖美在此事件扮演的角色開始我是有存疑,堂哥在東京一人分飾兩角我是有猜測,尤其是吃咖哩那段,還吃了兩次,明明開頭說過靖美是十分偏食,而當初刀城在御籠堂外聽見膽武誦經聲就認為人在家,那時我有想過錄音機把戲不是很基本嗎?為啥刀城不確認一下,後來想想這是日本戰後的時間,錄音機恐怕還是高尖產品,看起來窮酸的刀城一時沒想到也是情有可原的。

真相:

揖取家和鍛炭家共有受詛咒的乎山,二十年前鍛炭家的三男立造聽信騙子之言去乎山採金,不但惹火揖取家還被騙一大筆錢,之後立造殺了騙子和礦工失蹤,二十年後立造的哥哥立治因為家道衰落把主意打到已經變揖取家地頭的乎山金礦,立治裝成很久前離家但和揖取家主力枚打小感情好,雖沒見面但偶爾還有通信的大哥立一一家,騙取力枚信任住進乎山小屋偷偷挖金,半夜遇上了迷路的鄉木靖美,故意用人間蒸發等靈異事件惡搞看不順眼的鄉木家人,參拜失敗回到東京的靖美逐漸想通立治一家的弄鬼,而打定主意回到奧戶,如果立治不給個說法給他全家一個說法...

傳說在山中被山魔搭喊,如果回應了就會被無情的嘲笑,被嘲笑那就完了......鄉木靖美在乎山的小屋裡遇上了山魔--立治一家,他們戲耍看不順眼的鄉木家老四,靖美忘了在山裡不能回應山魔搭喊的禁忌,回到了奧戶要求立治道歉,卻遭無情的嘲笑,犯了忌諱的靖美最終成了山魔,以殺人兇手的身分消失在人間...靖美最後如同腎上線超人一樣的表現,怎樣也不像那個瘦弱的鄉木家老四...加上最後堂兄高治失蹤前的話:「我覺得有什麼東西正在一步一步地向我靠近,但我又不知道那是什麼……」「那是我堂弟啦!我堂弟在叫我了……」靖美已經...

故事最悲劇三人:

揖取力枚,身為同鄰乎山的大地主,揖取力枚個性溫和,對刀城大師長大師短的,可謂拜服的五體投地,在刀城心中的份量也於其他人不同,像是真正的忘年之交,善心的力枚回還為御籠堂的巡禮僧等提供時用品,真是佛心來的,可惜這麼倒楣就只是想找一直請不到的膽武來家裡吃個飯,發現膽武就是當初那個來奧戶見過面的鄉木靖美就被宰了,好人沒好報啊。

鍛炭團五郎,雖然身為立治的父親,但對鍛炭立治的計畫一概不知,只是個老人痴呆的老頭,懷疑是湊數被殺的,真冤枉。

靖美的祖母,這麼心疼孫子的老人,卻等到孫子變成兇手又失蹤的事實,讓老祖母情何以堪,真是悲劇啊。

這集出來一個俏麗的責編看來是給刀城夾去配的,希望下集別變兇手或是被害者。


如密室牢籠之物
看起來像是小男孩月代吧?

密室不是怪物的名稱,沒梗了嗎?這集是四個短篇組成,其中密室占了全書一半,是最長的一篇,結構上也像是普通集的精簡版,面介紹還說祖父江偲和刀城言耶有情愫...哪裡啊?

『如首切撕裂之物』

是說在某個有小廟的死巷裡連續出現女孩割喉事件,犯人是巷子旁帶著面具被鬼迷的豪族長男,之後傳出靈異故事,說的還有點小恐怖的,一年後又有被害人,嫌犯是那家豪族的次男...

說完故事後刀城言耶咻咻咻的解決失蹤凶器之謎,大概是短篇的關係,凶器剃刀用年糕包著丟到天上讓烏鴉叼走了...這?最後次男也說是自己是被面具鬼上身,符合作者一貫作風的收尾。

『如迷家蠢動之物』

兩個賣藥女、小白臉行商、強盜和刀城言耶在路邊講山中怪談迷家的傳說故事之類的...不是太有趣。

『如隙魔窺看之物』

多賀子老師自小是能在拉門的縫隙中看見未來之類,被隙魔迷惑的不可思議現象,他看見校長被鬼殺死,之後真的發生兇殺案,但是在場教師都有不在場證明...然後刀城言耶咻咻咻的解決問題。

隙魔是什麼的完全沒解釋...這故事是在刀城言耶『凶鳥』旅行後的事,之後從鳥坏島寄一張給刀城的無記名明信片,只在背後畫了一座孤島和飛起的鳥,然後刀城就笑了...所以啥意思啊?

『如密室牢籠之物』

豬丸家有個傳承的莫名其妙,不可打開的箱子,豬丸家主的兩個老婆都在放箱子的儲藏室莫名死去,而第三位妻子是失憶的美麗怪女人,擁有招喚狐狗狸的好本事而讓其他家人疑懼,刀城言耶聽說了這件事趕到豬丸家,結果在招靈的儲藏室發生密室殺人案...

1.紅色的箱子:放著四個乾枯的女性子宮...來歷不明。

2.狐狗狸儀式:刀城推理證明是騙術...但是...

3.繼母葦子的身分:不明...怪異的舉止只是失憶後不知道怎樣和家人相處,原本說是畸形秀小屋的表演者,所以才能用魔術的手法逃脫綁住的繩子...但又沒有明確的證據...

4.染嫂一家滅門案:強盜殺人,沒證據和葦子有關。

5.發現葦子和月代的雜木林:不知道刀城為什麼要提出來裝神弄鬼。

這次的推理髮夾彎如同剃刀一樣轉的心驚,密室屬於包庇兇手的那種,這種類型我最早是在電視劇『大巡按蕃薯官』好像有看過,葦子在眾目睽睽下被月代刺殺,那驚愕的表情就是被捅一刀的模樣,只是大家都沒發覺...為了包庇錯誤解讀碟仙指示的繼子月代和不給有感情的豬丸一家添麻煩,在眾人還搞不清情況下忍痛躲到儲藏室裝成密室自殺...這是讓我最悲傷的一個事件了。


系列靈異度
NO1.如無頭作祟之物:降災的淡首大人,伴隨落雨的怪異事件,偵探刀城言耶只有打醬油的這本書中真正的偵探究竟是誰?未解現象太多,超自然力最張狂的一本。

NO2.如厭魅附身之物:依舊是有個怪異風俗的封閉村莊,神神櫛村雖然不比媛首村祭祀的凶神降災頻繁,但最後刀城又推翻的生靈事件也讓人毛骨悚然。

NO3.如山魔嗤笑之物:鄉木靖美最後的表現,我懷疑是山魔上身。

NO4.如凶鳥忌諱之物:只有最後那一幕有點靈異,但也可以解釋?算是超自然濃度最低的故事。

NO5.如密室牢籠之物:短篇嘛...最後一篇很悲傷,其他就沒什麼可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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